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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吃鸡巴主动掰开批方便哥哥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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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游乐场以后两人就去了菜市场,傅斯洲专门挑了何缺喜欢吃的食材,回去的路上还买了一个小蛋糕哄着他要听话。

但是何缺却抽空买了一瓶酒,但是傅斯洲买了一瓶果汁。

回到家傅斯洲忙着在厨房里做饭,何缺把酒放好就了房间。

房间里有‍春‌药‍‎,他花高价弄到了一颗药效不是很明显的‍春‌药‍‎,对身体的损伤小,顶多是勾起‎‎‍性‌‎欲‌‍,倘若傅斯洲只是把他当做是弟弟,那幺也能压制住欲望,倘若他心里的兄弟情早就变质了,那幺他就压制不住欲望。

那瓶酒早就开过了,何缺把药全部倒进了酒瓶子里,到时候就是两个人一起中‍春‌药‍‎。

然而晚饭时分,傅斯洲却不让何缺喝酒,端出果汁给他喝。

何缺拗不过他,只好喝果汁,但是给自己的哥哥倒了一杯酒。

傅斯洲见自己弟弟听话,还给自己倒酒,不喝这杯酒都不行,于是拿出酒来喝。

何缺心不在焉,饭菜都没吃多少,光顾着给他的哥哥倒酒喝了。

一小瓶酒很快就被傅斯洲喝完了,他的眼神飘忽,忽然就开始摆大道理告诉何缺要远离男高中生,接着还说了很多因为谈恋爱而很惨的例子,仿佛就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父亲。

何缺把他扶起来进了卧室里,然后给他脱衣服脱鞋子,做完这些正想自己脱衣服,却被傅斯洲握住了手。

“小缺,我真自私,我居然想将你一辈子留在身边,不希望你找到另一半过日子,对不起。”

闻言,何缺浑身都暖了,也不脱衣服,而是低头去吻他的亲哥哥。

二人都没有接吻的经历,刚开始还是笨拙地啄吻,后来便伸进口腔里纠缠,分开时还扯出了银丝。

“哥哥.........”

何缺顺着他的喉结往下舔舐,手掌拂过隆起的胸肌和腹肌凹陷处,脸蹭上了浓密的阴毛,将那庞然大物掏出来,含住了冠头,舌头裹动着,吮吸着顶端的小口。

凑得这样近,又热又腥的气息直冲鼻腔而去,熏得何缺脑子一片空白,他感觉到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舌头沾满了粘液。

“嗯………”傅斯州低喘一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一个温暖的肉袋子裹住了,舒服又紧致,性器又涨大了一倍。

“哼嗯…嗯……唔……”

哥哥的性器这样大,何缺要张大嘴了才能勉强含住,含不住的前列腺液从嘴角溢出去,脏了脸颊。

他用用舌尖一点点顶弄性器上面的小孔,渐渐的马眼渗出了许多液体。

傅斯州下意识地往里插,顶到了喉口处,何缺闷哼一声还是忍住了。喉口被异物插入的不适感让他不自觉地吞咽了好几下,口腔软软地挤压着‍阴‌‌茎‍‌,爽得傅斯州低吟了一声。

过了许久,一股潮热的‌‎‍精‌液‍‌灌进了喉咙口。太多太浓了,何缺吃不完,有一些都顺着嘴角溢出来,他一松开口还被‌‎‍精‌液‍‌溅到了脸颊和眼睛。

‌‍射‍‌‌精‎‍过后傅斯州恢复了意识,他低头去看,发现自己‌‍‎颜‍‍射‎‍了亲弟弟,连忙拿纸巾去擦拭了他的脸颊,哄着他别哭。

何缺小声啜泣,抓着傅斯州的手摸到了自己的私处,那里已经溢出了许多的汁水,“哥哥,这样痒。”

手指摸到湿软女穴的时候傅斯州的性器再次硬起来,他眼前的何缺红着眼,小脸泛着潮红,看起来过于诱人了,连忙站起来往外走。

见状,何缺冲上去抱住他,双手握住了性器抚弄,哭着道,“哥哥别走,要哥哥摸摸,摸摸才舒服。”

今天的欲望过分强烈,傅斯州实在是有些忍不住,捏紧了门把手无奈道,“小缺,我们是亲兄弟,不能做这种事情的。”

“什幺亲兄弟,我只想跟哥哥亲热,哥哥别走。”何缺快急哭了,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做出这样的事情,要是今天不成功的话,以后他和傅斯州就只能以哥哥弟弟相称呼。

“哥哥,下面痒,好,好痒……”

何缺小声哭着,傅斯州终于忍不住了转过身低头去吻他。男人舌头深入到少年的口腔的最里面,孜孜不倦舔弄着敏感的软肉,像是在舔舐什幺好吃的美食一般。

何缺敏感极了,被吻得双腿都软了,可是呻吟求饶的声音都被严严实实地堵着,只能泄出近似于闷哼的声音。

忽然,不知道怎幺的,缠绵温柔的吻一瞬间变了味,傅斯州的吻急躁起来,又啃又舔舐吗,淫靡的水声一下子清晰了起来,手伸进衣服里,掐住了那两颗粉嫩柔软的‌‍乳‎‍‍头‎揉弄,折腾得何缺喘息不已。

“唔……坏,坏哥哥……”何缺小声抱怨着,却主动挺起胸脯方便傅斯州吸吮,他还抓着傅斯州的手去摸自己的‍‎阴‍‎‌唇‍‍‌,掰开‍‎阴‍‎‌唇‍‍‌摸到了自己最敏感的‌‌阴‍蒂‎‍‍,那里泛起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此刻的他就像是变成了最‍‌‎淫‍荡‍的‎‌性‍‎爱‎‎娃娃,只管着爽,想要自己的亲哥哥开发一切敏感的地方。

傅斯州把何缺抱起来亲,不急着‍插‎‍‎进‎女穴里,而是把他放在床上放好,用枕头垫了腰,接着低头去舔弄女穴。

舌头触碰到女穴的一瞬间何缺浑身都痉挛了,他爽得‌‍射‍‌‌精‎‍了 哆嗦着身体求饶,“哥哥,不要舔那里,直接‍插‎‍‎进‎来,里面好痒。”

“不行,你是第一次,受不住的。”

傅斯州一说完何缺就脸红了,小声抱怨他说话直白,而后又忍不住问,“哥哥,是第一次操批吗?”

傅斯州心里本来就紧张,这是他最珍爱的宝贝,害怕第一次做爱把他弄伤了,可是又听到何缺不知廉耻地说出这幺直白的话,又气得扇了他的屁股,“闭嘴!”

好凶的哥哥!

何缺一紧张女穴又溢出更多的‎淫‎水‍‍‌,忍不住道,“哥哥,不,不要打屁股!我不是小孩子了,要打,就,就打逼………”

后面的声音小了下去,但是傅斯州还是听到了,顿时有些生气,揪住了他的‌‌阴‍蒂‎‍‍,“谁教你说这些话的,嗯?”

“没,没有。”何缺呻吟一声,扭动着身子想躲开那只捏住‌‌阴‍蒂‎‍‍的手,却被按住腿不能动。

紧接着密密麻麻地吻落在他大腿内侧,那里痒痒的,像是传来一阵阵微小的电流,激得何缺哆嗦不停,女穴又溢出了汁水。

傅斯州含住了‌‌阴‍蒂‎‍‍吮吸,脸颊蹭着他的‍‎阴‍‎‌唇‍‍‌摩擦,刺痒难耐,何缺被刺激得双腿发颤,穴肉蠕动,涌出更多的汁水来。

舌尖探进了女穴里,搅动着柔嫩的‎‍阴‌‍道‍‌‎,里面的软肉层层叠叠地迎上来,裹着舌尖。

“啊…………哈啊…………啊嗯…………嗯……!”

快感蔓延全身,何缺呻吟不已,叫唤着求饶,傅斯州戳弄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他把衬衫卷上去含住了粉红的乳粒,舌头在乳晕上打转。长着着薄茧两根手指戳进了他的穴缝里不断地‎‎‌抽‌‎插‌‌‍,速度越来越快,‎‍阴‌‍道‍‌‎开始收缩,小腹一阵酸胀 。

第一次做爱的何缺哪里能够承受得了如此巨大的快感,忍不住去抓床单,白色的床单上起了许多褶皱,很快又被傅斯州十指相扣按在床上不能动了,他在这戳刺下软成了一滩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傅斯州吐出了‌‍乳‎‍‍头‎,那里被嘬得艳红,乳肉被大手揉红了,微微鼓起像是一个小山包一般。手指还在女穴里进进出出,‎‍阴‌‍道‍‌‎媚肉含着手指欲,每一次抽动都带出媚红的软肉,下身被搅得滋滋作响,汁水飞溅。

“哈啊…………啊嗯………不,不要了………呜呜呜呜…………”

只是手指带来的快感何缺都受不住了,傅斯州又将那跟小巧粉嫩的性器包进嘴里,像吃一颗糖,绕着舔舐吸吮。

粗糙的舌苔在马眼上打转。这小根含着容易,时而吸吮马眼,时而包着整个‎龟‌头‌‍‍吞吐。

性器被这样侍弄,‎‍‍手‍‌‌淫‎‎经历少的何缺哪里承受得住,瑟缩着身体,弓起腰发抖。手指离开,得不到抚慰的女穴只觉得空虚难耐,不断地淌出‎淫‎水‍‍‌来和汗液混在一起,打湿了大腿内侧和稀疏的阴毛。

傅斯州突然捏住他晶的‌‌阴‍蒂‎‍‍,稍微揉捏一会儿,那‎淫‎水‍‍‌就从女穴里涌出来,将手指淹没了。

何缺抖着身体喘息,嘤咛一声就哭了出来,自己掰开腿将女穴露在何缺的,哭着道,“哥哥,你,你操进来,不要,不要玩了……呜呜呜呜呜………”

傅斯州眸色一深,扶着自己的性器挤开滑湿的‎‍阴‌‍道‍‌‎,缓缓地进入。

纵使前面做了那幺多的前戏,可尚未容纳过男人‍阴‌‌茎‍‌的女穴哪里能够承受住这样的粗大的性器,涨疼感陡然增加,何缺难受地呜咽起来,小声道,“疼,疼………”

“那不做了………”傅斯州想退出去,但是又被何缺抓住了,不由得愣住了。

“你,你亲亲我就不疼了………”何缺主动擡腿缠住了傅斯州的腰,抓着他的手小声哼唧,“不,不要出去………”

女穴咬着‍阴‌‌茎‍‌,傅斯州忍得额头青筋都出来了,实在是忍不住了,只好一狠心挺腰将整根‍阴‌‌茎‍‌没入了何缺的穴里,‍阴‌‌茎‍‌很长,‎龟‌头‌‍‍能够顶着宫口磨动,盘虬的青筋刺激得敏感的内部,他强忍着哭噎,手指深深嵌入了床单里面。

囊袋撞击着‍‎阴‍‎‌唇‍‍‌,粗硬的耻毛刮蹭着白皙下身,紧致窄小的‎‍阴‌‍道‍‌‎道被粗大的‎肉‌棒‎‌扩张到极致,‎‎穴‍‎‎口‌‌含不住,每次‎‌拔‍‍‎出‎来‌都会接二连三地喷出‍‎‎骚‎水‎,迸溅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哈啊…………啊嗯…………”

何缺被抱起来操弄,一但‌‎被‎操‎‌得狠了一点机会用力抓着傅斯州的脊背,在背上划出一些伤痕,哭叫着太快了。

“小缺别哭,哥哥慢一点。”

傅斯州说着就掐住了他酥软欲折的腰,拖着臀部往上‍插‎‍‎进‎入得更深了,那‎龟‌头‌‍‍竟然直接顶开了宫口。

还没意识到这里是子宫的傅斯州只觉得这里柔软非常,舒服极了,忍不住‌大‌‎力‍‍操干着,结果越操越软,吞吐着‎淫‎水‍‍‌。

感觉到性器顶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何缺发懵了一瞬间,耳边只有男人的‍阴‌‌茎‍‌搅动水穴发出的扑哧声,而小腹已经鼓起来了,不由得羞红了脸,提醒傅斯州,“哥哥你操进子宫里来了………”

闻言傅斯州愣住了,可是瞧见何缺半点不害怕的模样又叼着他的嘴唇咬,咬疼了又舔,轻轻地拍了屁股,哑着声音道,“宝宝的子宫好软好热。”

何缺快羞死了,把头埋进傅斯州的胸膛里不敢说话,“哥哥坏,不要说了…………哈啊…………啊啊………!”

听到“哥哥”傅斯州的‌‌欲‍‌火‎‍‌就上来了,将何缺推倒了往深处操弄,操出许多汁水来。

何缺感觉自己就像是一艘小船在大海水浮沉,快乐和痛苦都由哥哥来掌控,他什幺都不需要想,什幺都不需要就干,只需要相信哥哥,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

“啊啊啊…………哥哥………好舒服………啊嗯………啊……”

喘息呻吟的声音落在傅斯州耳中跟‍春‌药‍‎没什幺两样,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这是他的亲生弟弟。

弟弟被他操得满脸通红通,明明才17岁还在上高中,就被自己的亲生哥哥压在身下操弄。

少年哪里都是嫩的,就连叫声也这般好听,软得像是春水一般。

傅斯州心生怜爱,温柔地吻上湿红的唇,不断地吸吮舔舐,这样温柔又贴心,可是身下又忍不住一次比一次重得‍插‎‍‎进‎去又抽出来。

窄小的卧室里清楚地响起肉体拍打的声响,淫靡非常,傅斯州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少下,‍射‍‎了‍‎‌多少次,几乎要‌‎被‎操‎‌得快晕过去。

女穴里升起一阵又一阵灭顶般的快感,很快‎‍阴‌‍道‍‌‎里就开始痉挛挤压着性器,一股粘腻水液便喷在‎龟‌头‌‍‍上面。

傅斯州被这‍高‎‌‍潮‎后的‎‍阴‌‍道‍‌‎夹得快‍射‍‎了‍‎‌,狠狠地顶弄几下就抽出来,泄在了何缺的腹部,有些还溅在奶头上,殷红一点白像是流了奶水一般。

“呜呜呜呜……”何缺忍不住哭了出来,还有些不满,“哥哥你怎幺不射在里面。”

傅斯州听着又硬了,掰开‍‎阴‍‎‌唇‍‍‌又顶了进去,将何缺抱起来哄,“小笨蛋,射进去就要怀孕了。”

何缺‌‎被‎操‎‌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只是哭,“要,要生,生哥哥的宝宝。”

傅斯州咬着他的嘴唇,坚定道,“不生,我只能有你一个宝宝。”

何缺呻吟一声,被他翻过来操,这一夜他不知道‌‎被‎操‎‌了多少次,换了多少姿势,但是傅斯洲依旧不肯射在里面,都是在外面,而且每次都能够忍得住。

何缺昏倒过后,傅斯洲已经恢复了清醒,他先是懊悔,接着疑惑自己今夜为什幺会‎‎‍性‌‎欲‌‍高涨。

“小缺..........”

傅斯洲盯着何缺看了好一会儿,把他抱起来进了浴室里仔细地帮他清洗私处,哪里一件肿了,‍‎阴‍‎‌唇‍‍‌像是小馒头一般大小,而且非常软,轻轻一碰他都是心疼的,暗自骂自己禽兽。

把何缺抱到了另外一间房间睡觉,傅斯洲就下楼去买药了。

这私处今夜被使用过度了,得涂上药膏才能好,这段时间傅斯洲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何缺了。

分明他是哥哥,却对自己的亲生弟弟做出这种禽兽行径,明明何缺才17岁,他还不着知道什幺是喜欢什幺是爱情,现在却真是妄为哥哥。

傅斯洲谴责了自己很久,把客厅和厨房里都收拾好了,拿起空酒瓶打算丢掉,却闻到了一股异味,也不知道是什幺,还是放下了。

回到房间后就把床单和被套都拆下来,这些上面都是傅斯洲和何缺的体液,有‌‎‍精‌液‍‌也有‎淫‎水‍‍‌,看到了实在是羞人。

地上都是两个人的衣物,混合在一起,傅斯洲蹲下来把衣服和裤子都捡起来,结果却看到了床角有一瓶药。

药瓶没有任何文字说明,甚至连日期都不知道,打开一闻,居然和酒瓶里面的异味极其相似,只不过不知道这是什幺药。

傅斯洲握着药瓶若有所思,这里是何缺的房间,他是真的怕何缺乱吃什幺药伤害身体。

夜里何缺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他躺在自己最爱的哥哥怀里,一边叫哥哥,一边被哥哥亲,滋味很好。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傅斯洲就在旁边,板着脸把粥端给他。

傅斯洲道,“”喝粥。”

何缺接过粥来喝,喝完了把碗递给傅斯洲,然后笑着问道,“哥哥,昨夜的事情,你.........”

傅斯洲把碗放了,接着拿出一瓶药,板着脸问他,“你告诉我,这是什幺东西?”

何缺心虚了,他没有想到傅斯洲会找到这个药,顿时懊悔自己没有把这个瓶子往深一点的地方,知道结结巴巴道,“就,就是普通治疗头痛的药呗。”

“那怎幺没有生产日期和保质日期,怎幺没有说明使用,这上面什幺字都没有。”

“就,就是我换了一个瓶子装呗,原来那个搞丢了。”

“何缺!”傅斯洲突然拔高了音量,死死地盯着何缺,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弟会变成这样,撒谎去买危险的药,这是他第一次这幺生气,恨不得把何缺按在身下教训。

“你干嘛凶我!”何缺虽然心虚,但是他知道如何获得哥哥的同情,让哥哥的怒气下来,这时他虽然不怕,但是眼角已经有了泪水。

傅斯洲慌了,连忙道歉,抱着何缺哄,“小缺不哭,是哥哥的错,是哥哥的错,哥哥不该凶你,哥哥只是担心你。”

何缺得意了,又说,“就是‍春‌药‍‎呗,哥哥我问过人了,副作用很小的。”

傅斯洲立即捏住了他的手腕,盯着他的眼睛道,“你买这幺多药,除了给我下,还给谁下了!”

何缺笑着凑上去亲了傅斯洲的嘴唇,得意道,“就算给你用的啊,谁让你不上我,那我只能自己动手了。可是我的力气又小强迫不了哥哥,就只能用药。”

“你!”傅斯洲不可置信地看着何缺就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弟弟一样,“你怎幺能这样想,我们是亲兄弟,这样说违背人伦的。”

何缺哼了一声,抓着傅斯洲的手摸向了自己的女穴,“哥哥都操了,不会是不想负责吧。”

傅斯洲脸红了,不敢低头去看,只是道,“小缺,你现在还小,以后就知道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什幺叫做我长大以后就会知道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何缺扑进傅斯洲的怀里,抖着肩膀要哭了,“我喜欢你,我从出生就喜欢你,我这辈子都要跟你待在一起永远不分开。如果你非要分开我就去死!”

傅斯洲吓了一跳,连忙把何缺抱起来,哄着他,“小缺不能这样想,动不动就要死,命是自己的。”

何缺主动擡头搂住傅斯洲的脖子向他索吻,亲了好一会儿,又摸到傅斯洲腿心间微微隆起的布料,“哥哥你喜欢我的不是吗,不然这里也不会有感觉。你总是撒谎,但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傅斯洲没说话,只是把他压在身下继续亲,亲了好一会儿解开睡衣扣子含住‌‍乳‎‍‍头‎吸吮,而后停下来。

“小缺,以后不要用药了。”

“好。”

“小缺,你日后会后悔的。届时你要离去,我绝对不会留你。”

“哥哥,我哪里也不去,我只要呆在你身边。”

何缺主动擡腰去蹭傅斯洲的性器,他就像是只渴望‌‎‍精‌液‍‌的魅魔,就算昨夜‌‎被‎操‎‌得那幺狠,但还是喜欢哥哥抱他,狠狠操他,操到他合不上腿为止。

傅斯洲看出了何缺心里的想法,于是按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了,只是亲吻他的身体,柔声道,“那里肿了,今天不能做了。”

何缺不死心,“那蹭蹭,就蹭蹭好嘛。”

傅斯洲没办法了,自己站起来进了浴室里打算‌‎‍自‌‎慰‍解决,结果何缺跟上来。

“何缺!”

听到哥哥叫自己全名,何缺浑身都僵住了,停在原地不敢动了,他意识到哥哥似乎真的生气了。明明他之前下药都没有这幺生气,现在倒是很严重的样子。

“小缺,你回去躺着休息,要是再跟过来,就是不乖了。”

何缺“哦”了一声,乖乖地回到了床上,他好不容易才说服傅斯洲接受两个人的关系,现在还是不太敢造次,只是暂时先听话了,等他以后的位置稳固了,就不用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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