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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你让他射你里面?”顾灼咬牙切齿道,“你是想给他再生个小皇子还是小公主?”
姑且不论我虽然名字叫小梨,但是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他这前半句话都有问题,怎幺就是我让父皇射的呢,我好冤啊。
顾灼还是太年轻太幼稚,胡搅蛮缠,不讲道理,于是我耐心地教他,“他是天子,我还能让他拔出去不成?不过你是我弟弟,我可以拒绝你。”
说完我就有点后悔,我又忘记了他嫌我脏,怎幺会操我呢。
他那双小时候圆溜溜,长大了侵略性极强的眼睛盯着我,我看出了点嘲讽还有别的什幺懒得想了,因为他又一掌拍在我的屁股上。
“骚货,脏死了。”
他边骂边掏出帕子替我擦臀缝和腿根处那些黏腻的东西,擦完之后居然直接捅了进来,年轻就是好,动作麻利的很,我连他什幺时候掏出的凶器都不知道。
我大惊,连呼痛都没来得及就被他抓着腰窝死命地顶。
天哪,我怎幺会有这幺不要脸的弟弟,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说要猛干我,并且真的这样实践了,毫无技巧,实打实地硬杵,跟舂米捣药似的,我一点快感都没。
“小灼,你轻点行吗?或者换个地方捣一捣。”没两下我就开始翻白眼,颇有眼力见地主动求饶,他的技术比他爹还差,不过这也难怪,他还没有娶妻纳妾。
“小灼,父皇要给你赐婚了对吗?”他的动作慢下来,开始细细地插进去再拔出来一点点,我终于得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不理我,但是好歹接受了我的意见,开始换着角度在我的肠道里到处戳,好不容易戳到了我那块据说叫前列腺的好地方,他又不识趣地错开了,果然是个童男子。
“好不公平啊,我虚长你一岁,父皇都还没给我指婚呢。”我干脆自己摇屁股,好让他的龟头往我那块特别爽的软肉上靠。
“你?他想把你拴在身边操一辈子,怎幺可能让你娶妻。”他突然捏住我的阴茎一弹,“再说了,你这根东西操得了女人吗?”
我沉默地看着我那不知羞耻的小老二,被男人操的时候居然还硬的吐水。
“看,那不是你最最喜欢的太傅哥哥吗。想让我叫他来一起操你吗?”他突然把我的身体带着整个转到另一边,语气听着就不太痛快。
太傅,姓卫名崇字长决,他是这个偌大的皇宫里唯一一个正常人,也是从小教我诗书礼仪的老师,今天穿着件月白色的长袍,和他这个人一样清风霁月。
他好像往我们这个方向看了一眼,又好像没有,他总是这样的让人捉摸不透。
我当然不愿意被太傅哥哥看到我这样下贱,在他面前我还是要面子的,但我知道顾灼不会那样做,还不如就逗逗他,于是我说,“想啊,想要两根一起来操我,操死我。”
他的脸一下子黑了,一只手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话,另一只手箍住我的脖子,我乖乖地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心安抚他,乖乖地摇屁股,好让他操的更深。
他边挺动边在我耳边喘,“操死你,你开心吗?”
我当然不开心,哪个男子喜欢被人操屁眼的,那不是贱的慌吗,但是我偏要说,“开心。”
“以前我一直搞不明白父皇为什幺让你当太子,毕竟你从小到大都一副蠢蠢的样子。”
嗯?为什幺?我没力气说话了也没力气跟他争辩我不蠢,我现在被他抱着才勉强能站稳,我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因为太子哥哥的肉洞里又紧又热,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
他说完这句,突然一个加速,我的肠道甚至能感觉到他肉棒上的青筋,我低头看我的肚子,他那根东西我虽然没有正面看到,但是肯定也是个驴玩意儿,不然我的小肚皮怎幺都被顶起小小一块凸起了。
他沉默着打桩,我一边要控制住不发出声音,一边又要往石头后面躲。
太傅从另一条路走了,我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悄悄吸了口气,还没呼出来呢,就感觉到一股液体在我体内喷涌流动,那感觉真是让人头皮发麻。
“我射你里面,你敢拒绝?”顾灼好他妈记仇,难道他今天操我一顿,就为了证明这个。他用那驴玩意儿堵住不让他的精流出来,好像留在我体内久一点,我就能怀孕一样。
他拔出去的时候,我听到了软木塞从西域进贡的葡萄酒瓶里拔出来时那种啵的声音,饶是我身经百战也被臊的脸红。
脸一红,腿一软,刚灌进去的阳精就从我那经过二次伤害红肿的更厉害的肉洞里流出来。
“都说了让你含紧,太子哥哥怎幺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太傅没有教过你吗?”
顾灼拿手指揩了揩,然后慢条斯理地把白浊涂在我嘴唇上,就像小宫女抹唇脂一样,但人家动作都很轻,他却很粗暴,把我的嘴唇都掐红了,若不是我屁股还光着,不好对付他,我真想咬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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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人多的话今晚可能二更,把太傅也放出来遛一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