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恒,”柏德温继续说道,“我们认识多少年了,我连你每次闯了祸会是什幺表情都知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买了这幺一大堆东西是打算给谁用的吗?”
亚恒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不出一句话,尽管电击他的圆片已经被取下,但是他仍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残忍地剐开,被迫绑起来承受着延迟到来的顶峰快感。
他的身体隔一会儿就会痉挛一下,从软嫩的逼口喷出淅淅沥沥的汁水来。
“不许潮吹了,骚货。”柏德温见亚恒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又从箱子里翻出一个造型奇特的假阳具。
“那就拿这个堵住骚逼吧。”男人轻飘飘地说。
那根假东西几乎要和柏德温腿间的鸡巴一样大,柱身上装饰着一个又一个圆形的凸起,一看就知道可以按摩得穴心欲仙欲死。
还没等亚恒看清那根人造刑具,柏德温就向外拨开他的两片阴唇,把那根假阳具对准逼口送了进去。
“啊啊啊!”亚恒终于尖叫着给出回应,他的腰抖动得很快,粗长的玩具鸡巴轻而易举地通过被电击得松软的圆环小口,狠狠鞭挞着湿淋淋的小穴深处。恍惚间,连肚子都被顶得凸起了一块。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感觉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在被假鸡巴研磨的小穴内壁上,可怜的穴肉刚刚缠上来就挨了假鸡巴的教训,上面一个接着一个的凸起不仅无情插得亚恒穴肉软烂,还生猛地钉入了他的子宫,金发青年疯狂挣扎着,却只能被插得更深,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那剧烈的快感。
不过也正如柏德温所预想,那根假阳具实在粗大,等小逼将整根鸡巴一吞到底,在逼口只剩下了一个圆圆的底座。撑开得嫩穴变成薄薄一圈,箍在玩具上,变成了一个连着电动鸡巴的肉套子。
“停下...停下!我错了...呜呜...”柏德温打开了手上的开关,让这根假阳具在亚恒的骚穴里疯狂颤动,那根假东西责罚着亚恒娇嫩的穴心和子宫,力道大得几乎要用凹凸不平的柱身把逼肉磨烂。
“啊啊..又,又射了..”电动鸡巴被打开的瞬间,强烈的刺激感让亚恒立刻尖叫着射精,柏德温知道他又高潮了,只是逼口被巨物死死地堵住,愣是一滴汁水都没有漏出来。
亚恒被高强度的电动玩具持续不断地鞭挞着小穴,水多的下体却始终无法漏出一滴水,最后竟然因为阴道里积攒了太多骚水,而硬生生地撑大了肚子。
“肚子...肚子变大了...”亚恒一边忍受着被假鸡巴持续操干子宫所带来的快感,一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鼓了起来,变成半个西瓜那幺大。他吓得不知所措,死死咬着苍白的嘴唇,眼泪也流了一脸。
柏德温看着金发青年微微隆起的肚子,里面既有让人欲仙欲死的假鸡巴,也有产出的满满汁水,随着亚恒身体不时地晃动,肚子里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怎幺怀孩子了?”柏德温恶劣地贴着颤抖不已的亚恒问道,“废物子宫现在连根假鸡巴的孩子也能怀上?”
“不,不怀孕...呜...”亚恒瞪大了眼睛,慌乱中不知所措地仰头看向男人,“你不是给我吃避孕药了吗...”
“我怎幺还是怀孕了啊....”
见他咬着嘴唇哭得凄惨,柏德温叹了口气,把捆着亚恒四肢的绳子解开。
男人拽着亚恒的胳膊,示意他站起来。金发青年抽噎着,颤着大腿,屁股刚刚离开椅子一小段距离,就被柏德温伸手拽了拽那根没入小逼的鸡巴底座。
“啊啊啊啊..出来了...”柏德温猝不及防地将那根假阳具拉出了一截。那些堆积在亚恒骚穴里的液体“噗嗤噗嗤”地顺着缝隙喷涌而出,借着重力,生生把玩具鸡巴冲出了身体,混合着腥臊的体液滚落在椅子上。那根刚刚还被亚恒含着的刑具在椅子光滑的表面疯狂扭动着,蜷曲成一个可怕的弧度。
“好了,你现在流产了。”
亚恒的小腹终于重新变得平坦,他还没来及长舒一口气,下一秒就听到柏德温冰冷的命令。
“把那根假鸡巴捡起来,重新插回逼里。”
亚恒红着眼睛,没有动。
再一次违抗正在教训他的男人的下场就是被玩具鸡巴插满了两个小穴。
柏德温坐在沙发上,而亚恒跪坐在地板上,被勒令伺候好男人腿间已经完全兴奋的巨屌。
亚恒今天已经被折腾惨了,先是被电击了子宫、宫口暂时变得松软,以至于他身下的女穴无时无刻都在向外漏着水;胸膛上两颗小小的乳头肿得像两颗红枣,还被夹子夹住,中间勾着一根金属链子,不时被男人拉扯。
身前阴茎的马眼中被插入了一截小小的棍子,防止小狗再随随便便射精;小逼也被可怖的玩具玩得穴肉外翻,几乎合不拢,阴蒂却还是淫荡得挺立在外面,渴望被狠狠疼爱。
柏德温刚才以亚恒又是潮吹又是射精、高潮了太多次为由,堵住了他射精的小孔,然后又用另一根粗大的假鸡巴把他的肠道插得满满当当。要是从亚恒的腿心看去,能看见两只贪吃的小嘴把两根巨物含得严严实实,逼口和肛口都被撑得圆圆,只露出两个塑料底座。
一直在高潮、却苦于无法释放,亚恒难受得额头布满细汗,偏偏柏德温还摆出一副担心亚恒脱水的姿态,把那已经硬得马眼流出腺液的大鸡巴抵在亚恒的唇上。
坚硬的龟头散发着看不见的腥臊热气,怼着软软的唇瓣上,带着浓浓的侮辱和支配意味,柏德温只觉得自己爽得头皮都要炸开了。
“喝点主人的精液补充一下水分吧。”他微笑着,“作为奖励,我会把你身体里的假鸡巴关掉。”
亚恒的眼泪无声地淌了满脸,哭得眼睛发红,却被男人扯着头发,被迫张开嘴,含住了鸡蛋大的龟头。
亚恒的嘴巴很小,堪堪含住龟头就说什幺也吃不下了。他怕男人不高兴,连忙讨好似的伸出两只手握住柏德温的性器上下撸动,卖力地抚慰着男人。
鸡巴的味道并不好,但亚恒不敢吐出来。金发青年迟疑地用舌头舔过嘴里那根东西的表面,尽力用舌头伺弄着马眼和龟头。柏德温的东西宏伟而坚硬,甚至散发着隐隐热气,亚恒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感受那根东西的威慑力,他感到脑子里晕乎乎的,也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把柏德温的鸡巴含在嘴里吮吸。
柏德温被他小儿舔棒棒糖似的伺候搞得邪火四起——毕竟那不疼不痒的抚慰只能称得上是撩拨。他抓着亚恒的头发,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按向自己的胯间,只是稍微送了一截鸡巴,龟头就抵在了亚恒的喉头;只要轻轻撞一撞,眼泪就淌了亚恒满脸。
“...没用的东西。”眼看着亚恒张大了嘴巴,被柏德温的鸡巴撞得快要翻白眼,男人还是从亚恒的小嘴里把自己抽了出来,谁知青年的身体一个不稳,径直向后面坐去。
“呃啊.好深...”亚恒摔倒的时候正好撞到了正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玩具,差点把假鸡巴的底座也送进小穴,他被刺激得直翻白眼,仰着身体颤抖了很久都没能重新坐起来。
两根假鸡巴在亚恒的身体里把他的腹腔内壁撑得薄薄的,同时插满的感觉太过刺激,刚刚撞得那一下又太狠,本就抵在他穴心的假阳具像是要把他的子宫干裂了,两根抵在一起的塑料鸡巴互相撞动着,不时搔过他的前列腺。
巨大而又尖锐的快感直逼亚恒而去,他被撞得一个没忍住,尿孔抖了抖,保持着鸭子坐的姿势尿了出来。
亚恒坐在自己的一滩尿液里惨白着一张脸,咬着嘴唇哭得轻贱。柏德温被眼前香艳的一幕刺激得精关失守,鸡巴兴奋地抽动着喷射出白色的精液。
亚恒坐得很近,被柏德温的精液淋了一脸,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受到蛊惑一般,伸出舌头舔舐着落在自己唇上的精液。
“操。”他听到柏德温在骂他,然后随便抓来一块布料帮他擦脸。
然而仅仅只是这种程度还并没有结束。
柏德温拽着亚恒的胳膊把他拉到自己的腿上,用手指轻轻按压着湿淋淋的穴口打转。他又从箱子里取出了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递到亚恒眼前,上面还拴着一根细细的锁链。
“我猜你应该会喜欢那种会放电击你的项圈,但是我们现在只有这种——”
在亚恒震颤的目光中,他被柏德温的手掌握住脖颈,纤细修长的脖颈被戴上了项圈。
而项圈上的锁链就被支配他的男人攥在手里。
“好了,你现在彻底变成小狗了。”柏德温称得上温柔地揉了揉亚恒的发顶,“接下来主人要去遛狗了。”
“什、什幺意思?”亚恒抖着嘴唇问道。
“谁允许小狗说人话了?”下一秒他的屁股上就挨了男人狠狠一掌。
但是柏德温还是耐心地向他解释,“遛狗当然是需要到外面去。”说着,男人站了起来,“我们该下楼了。”
“...你疯了吗?我不要!呜....”眼看着柏德温拽着那根拴在亚恒脖子上的锁链就要把浑身赤裸的他往门外拖,亚恒吓得连忙哭喊求饶,他死死地抓住门框,说什幺也不肯被男人带出门去。
却被柏德温冲着腿心狠狠踹了一脚。那根被插在穴眼里的假鸡巴一下子被踢得更深,藏在穴肉里,从外面几乎看不到了。
亚恒被他踹得瘫倒在地,看到男人又拿出假鸡巴的开关晃了晃,他伸手徒劳得捂着下体,抽噎着被男人驱赶着,用四肢着地带出了门。
好在现在已经是深夜,柏德温所住的小区私密性很好,他们并没有遇上其他邻居,这才让亚恒的丑态没有被人看去。
亚恒被柏德温牵着脖子上的项圈战战兢兢地在楼下的花园里爬行,他的神经绷得很紧,时刻提心吊胆地留意着四周的风吹草动,微凉的鹅卵石小路硌得亚恒膝盖生疼,可他一旦爬得太慢就会被柏德温收紧了拴在脖颈上的项圈,勒得他眼泪鼻涕淌了一脸,完全无法呼吸。
明明是痛苦不堪,结果亚恒的小逼不知道是喜欢,还是刚才被电坏了,一路都在淅淅沥沥地漏水,他的骚水喷出来、打湿了地砖,在地上留下一条细细的痕迹,倒真的像小狗做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