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很快响起另一个人的声音,几分钟后,整个家里再次恢复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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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白躺在床上,眼睛红红的,靳时在哄人上差劲得一塌糊涂,坐在床边讷讷地道歉:“对不起,我们以后不看这种电影了。”
殊白抽抽鼻子:“我没看到结局。”
靳时走出去,把进度拉到最后五分钟——所幸这是一个大团圆结局。
看到结局的殊白走回卧室重新躺回床上,靳时很快洗完澡,他打开床头小灯,从后面抱住殊白。
Alpha的怀抱宽阔温暖,殊白动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躺好。
约莫一小时后,殊白睁开眼睛,仔细听了一会靳时的呼吸声。
在确认靳时好像真的睡着后,他小心地转过身,擡起一条腿搭在靳时身上,又向靳时的怀抱里靠了靠。
靳时的信息素很好闻,对于殊白甚至有安神的效果。
上午九点钟,殊白定的闹钟准时响起,今天是晴天,可以晒晒被子。
殊白把被套、枕头套和床单拆下来,团团丢进洗衣机。
靳时起身去热早饭,殊白抱着被子拉开门,朝厨房的方向喊:“我出去晒被子。”
早饭殊白只吃了一点,收拾好碗筷就一直待在卧室。
又过了二十分钟,殊白拿着一件羽绒服出来了。
“靳时你记得收被子,我晾在天台上了,床的话我回来再收拾。”
“好,下午三点收可以吗?”
“可以,你中午怎幺吃饭,订餐?”
“我订好了。”
殊白的手机铃声响起,付静在电话里问殊白家的门牌号,要借下厕所。
殊白的脑袋空了一瞬,挂了电话后有些为难地请求靳时先去卧室里一下。
靳时没说话,默默走进卧室关好门。
门外很快响起另一个人的声音,几分钟后,整个家里再次恢复安静。
手机上殊白发来消息,是在很客气地和靳时道歉。
靳时说没关系。
付静伸手按压抑制贴:“小白,你家里好像有Alpha信息素的味道。”
殊白一惊,找补道:“是信息素提取液,用来应付发情期的,我忘记通风了,你没事吧?”
“说到你的发情期,是不是下个月,不过你不是一向不喜欢Alpha的信息素吗?”
“我找到喜欢的了。”
下午三点,殊白逛不动了,坐在凳子上看付静试衣服。
靳时发来一张图片,问床单被罩用柜子里的这一套可以吗。
—殊白:可以,我回去弄吧。
—靳时:没事我有空。
付静买了两身套装,拉着殊白直奔男装区。
“男裤和卫衣都在打七折,你看这个,杏色的,”付静拿起一看:“哇,还是青蛙图案的,殊白,简直是撞在你审美点上了!”
殊白瞥了眼青蛙图案,立刻收回视线,大眼睛蛙对他来说已经不是喜欢的事物,只会让他想起在车里被撕开的自己。
殊白买了一件连帽纯色卫衣和一条运动裤。
两人捧着奶茶继续逛首饰店和精品店,到了饭点去吃了麻辣烫,吃完去超市购物,殊白买到半价的青菜。
八点四十三分到家,殊白洗完澡就窝在床上,他看了看步数统计,一万+。
有点累,殊白磨蹭着躺下,按熄手机,开始缓慢入睡。
不久后身后有人靠上来,那只一向很老实的手一反常态,从殊白睡衣下摆伸进去,掐住殊白的腰,摸得昏昏欲睡的殊白一个激灵,他按住靳时的手,眼睛睁开一条缝:“干嘛?”
靳时曲起膝盖,顶开殊白合起的双腿,慢慢向上,最后停在大腿根。
小腹上压上来一只手掌,靳时吻他的后颈,“可以吗?”
殊白已经完全清醒,他小声说:“我明天还要上班。”
“就一次,不会耽误太长时间。”
靳时支起身子拉开抽屉,拿出里面润滑油和套。
殊白睁大眼睛:“……什幺时候。”
“你出门之后。”
沾了润滑油的手指小心推进来,殊白登时半边身子都软掉。
侧入,靳时一点点把阴茎顶进来,殊白抓着被子一角,另一只手捂住肚子。
靳时抱着他,挺腰一下下抽动,动作温柔缓慢,殊白逐渐适应,眼睛舒服地眯着,靳时看到了他脸颊上小小的梨涡。
这时环在腰间的手忽然松开,殊白身后一空,靳时跪在床上,捉住殊白的脚腕架在肩头。
殊白的身体已经被操开,靳时不用担心自己接下来的行为会弄伤殊白。
但过于急促的顶弄着实让殊白有些吃不消,他睁着一双泪光满满的大眼睛注视着靳时,似乎是在希望Alpha可以温柔一点。
靳时却辜负了他的期望,下手愈发重,连释放出的信息素都带有压迫的意味。
大颗眼泪滚落,殊白小声抽泣,靳时怎幺能不温柔也不抱他呢。
伤心的Omega摸索着牵住靳时的手,抽咽着说:“抱……”
靳时俯下身,小心地抱起殊白,没有镜子,殊白看不到自己的泛红的眼圈的脸颊,也不知道这样示弱根本不会获得Alpha的怜惜,反而会适得其反。
殊白跨坐在靳时腿上,被抱了个满怀,但这个姿势无疑把Alpha的阴茎吞得更深,他随着靳时的动作晃动,肉棒撞进穴口发出的啪啪声时近时远。
他身上汗涔涔的,紧紧搂着靳时的脖子,酥麻沿着脊椎一路向上,意识偶尔恢复,殊白听到自己有些放荡的叫声,脸颊登时红了一片。
靳时握着那截窄腰,丝毫没意识到这力道对于殊白来说很重,直到殊白开始挣扎,抽噎着喊疼。
“……靳时,别碰那个地方,很疼。”
靳时意识到刚刚或许是不小心蹭到了生殖腔。
“几点了?”殊白靠在靳时肩头问。
靳时看了眼粉色小猪时钟:“九点五十二。”
“十点半……能结束吗?”
昏昏沉沉间,殊白趴在靳时身上。水汽氤氲,清洗好后他被浴巾裹住,靳时抱着他回卧室,他抓着靳时的衣角,没头没脑地说:“九点要上班,迟到了没有全勤奖……”
“不会迟到。”
“我的屁股疼……会不会坏了。”
“不会,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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